五年后,我受邀参加文化研学,在VIP席位再次和他们一家三口遇见
发布时间:2025-07-07 20:05 浏览量: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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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节那天,八岁儿子送给我99元塑料花,却花光自己999 万零花钱给张承业的秘书买玉镯。
我强迫张承业开除了那个秘书。
当晚,儿子把滚烫的开水泼到我身上:“爸爸说的没错,你果然是个小心眼的。”
“你花了我爸那么多钱还不够吗?我喜欢林阿姨,我想要她当我新妈妈。你滚,我不要你当妈妈。”
他哭的喘不上来气,不惜用自杀逼我签下离婚协议。
我如他所愿签下名字。
他迫不及待地把林媚儿接回家了。
五年后,我受邀参加文化研学,在VIP席位再次和他们一家三口遇见。
看见我一身水洗到灰白的工作服,步履匆匆,他不高兴地皱起眉。
“沈知意,离开我们,你过的这么惨?没了我爸的卡,你现在恐怕 99 都拿不出来吧。”
“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,只要你道歉,我可以让你回来当个保姆伺候我们。”
我却一眼都没有看他,刚刚不小心被喷泉淋湿了衣服,向工作人员临时借了一件。
她肯定马上就会来找我。
我家那个小粘人精,一会儿看不见我就要哭鼻子了。
......
研学会上,张承业带着张明昊走来,两张相似的面孔都带着与生俱来的傲气。
众人立刻围了上去,谄媚地笑道:"张总,听说您公司刚上了福布斯榜单?真是年轻有为啊!"
张承业矜持地点头。
“您也是来和那位谈合作的?
那位大佬年仅三十五岁就创立了跨国金融集团,在华尔街被誉为"东方点金手"。
可以说,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冲着他来的。
有人看向张明昊,满脸堆笑地恭维道:
"这位小少爷一定是张总的公子吧,小小年纪就气度不凡。"
张明昊倨傲地扬起下巴:
"男人不靠脸,要靠真才实学。我这次来,就是要向'东方点金手'请教投资之道。我迟早要超越他。"
周围顿时响起一片赞叹声。
张承业一脸骄傲地拍了拍张明昊的肩膀:"这孩子从小天资聪颖,做什么都比别人强。"
我站在人群外围,不禁皱眉。
短短五年,张承业竟把张明昊教育得如此目中无人,全然不见当年的谦逊。
正想着,忽然意识到没见到林眉儿的身影。
那个让张明昊不惜用开水泼我、以死相逼也要维护的"新妈妈",此刻竟不在他们父子身边。
这时,一个穿着制服的服务员快步走过来,皱着眉头打量我:
"这位保洁阿姨,这里是VIP席位,请您回到自己的工作区域去。"
他眼中的轻蔑毫不掩饰,还做了个驱赶的手势。
我赶紧解释道:"我是来参加会议的,刚才帮女儿到喷泉捡球不小心弄湿了衣服,临时借了这身衣服。"
"少在这胡说八道!"
服务员不耐烦地打断我,"这明明是我们保洁员的工作服。你赶紧起来,别在这丢人现眼!"
"像你这种人我见多了,最会偷奸耍滑。”
我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:"我是受邀来参加研讨会的正式嘉宾。"
服务员嗤笑一声,嫌恶地指着我的衣服:"就你?看看你这身打扮,把我们的椅子都弄脏了!"
周围已经有人开始窃窃私语。
我缓缓站起身,直视着他的眼睛:"衣服脏了可以洗,但你的心,怕是永远都洗不干净了。"
我们的争执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,不少人皱着眉头看过来。
就在这时,张明昊突然从人群中挤出来,难以置信地盯着我:"妈妈?"
"原来是沈总的夫人啊!"人群中突然有人惊呼。
服务员顿时慌了神,连忙鞠躬:"沈太太,实在对不起,是我有眼不识泰山。"
"前妻。"
张承业冷着脸走过来打断了他的话,眼神复杂地看着我,"五年不见,你倒是学会装模作样了。"
会场瞬间鸦雀无声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我们三人之间来回游移。
"沈知意,你可真没出息。这么大岁数的人了,还学小姑娘玩偶遇这套?"
张明昊昂着小脸,学着张承业的语气说:"沈知意,爸爸的公司已经上市了!你还是这么没出息。"
我蹲下身,平视着这个曾经用开水泼我的孩子,轻声说:"嗯,希望你们越来越好。"
我不再搭理他们,坐了下来。
张承业烦躁地扯了扯领带:"沈知意,看看你现在的穷酸样,赶紧离开,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。"
张明昊掏出手机,一脸施舍的表情:"你是不是需要钱?我可以转你9999元。"
他故意停顿了一下,"多的不会给,因为你不值。把你微信给我,我以后每个月都会给你打钱。"
张明昊挺直腰板,用居高临下的语气继续说道:"我们一家三口现在过得很幸福,请你不要来打扰我们。"
他犹豫了一下,又补充道:
"不过,我可以允许你每个月来看我一次......两次,也行吧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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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听着他说的话,突然觉得有些可笑。
五年前,他为林眉儿豪掷999万买玉镯,却只舍得花99元给我买塑料花。
如今,我在他心里的价值倒是涨了——从99元涨到了每月9999元。
"不必了。"我冷淡地开口拒绝,"我不缺钱。"
张承业冷笑一声:"都穷到要干保洁了,还在这嘴硬?儿子这是念旧情,你别不识好歹。"
我平静地注视着张明昊泛红的眼眶:"当年那杯开水泼过来时,我们之间的母子情分就已经断了。现在,我们只是陌生人。"
我淡淡地补充道:"真的不用转钱,我不需要。"
要是让家里那位醋坛子知道前夫给我转账,怕是又要折腾的我好几天下不来床。
张承业眯起眼睛,语气带着讥讽:"给你钱是看在你当年净身出户的份上。现在装清高不要,该不会还爱着我吧?在这玩欲擒故纵?"
张明昊也跟着附和,"沈知意,给你钱就拿着。去买件像样的衣服,别穿得这么寒酸出门,给我和爸爸丢人。"
我轻笑一声,目光平静地扫过他们父子:"我有手有脚,现在过得很好,比在张家时好一万倍。不用你们同情可怜。"
张明昊立刻撇着嘴反驳:"死鸭 子嘴硬!穿成这样还敢说自己有钱?"
我坐了下来,低头叠着手中的千纸鹤,没有理会他们的嘲讽。
张明昊却突然在我旁边坐下,一把抢过我叠好的千纸鹤,冷笑道:
"现在知道后悔了?当初离开的时候怎么不想想?就算你叠一万个千纸鹤许愿,我和爸爸也不会要你了。"
我简直要被他的自以为是气笑了。
这么多年过去了,他竟然还以为我想回到他们父子身边?
我轻轻抽回他手中的千纸鹤,平静地说:"我现在过得很好,也从来没想过要回到你们身边。你放心。"
张承业立刻板起脸来:"你怎么能这么跟孩子说话?他可是你亲生的!"
"谁家亲生儿子会往妈妈身上泼开水?"
我冷笑反问,"张总,你记性不好,需要我帮你回忆下当时的情景吗?"
"请你们离我远点。"
"我老公看到有陌生男人围着我,会吃醋的。"
张承业猛地瞪大眼睛,声音都变了调:"你...你竟然结婚了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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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承业脸色瞬间阴沉,讥讽地扯了扯嘴角:
"结婚?就你现在这副穷酸样,能嫁给什么货色?该不会是哪个工地的农民工吧?"
"沈知意,你新老公是不是连999块都拿不出来啊?要不要我施舍点钱给你买件像样的衣服?"我平静地整理着手中的千纸鹤:"我的生活与你无关。"
张承业的表情瞬间扭曲。
张明昊眼睛突然亮了起来,拽着张承业的袖子说:"爸爸,咱们家不是正好缺保姆吗?让她来伺候我们吧!"
张承业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一下,慢慢点了点头。
"听见没?爸爸答应让你来当保姆了!我家住的是大别墅,到时候让爸爸给你开双倍工资,一个月能顶你现在半年的收入!"
说来好笑,我最新小说的影视版权上周刚以十位数成交,连续三年蝉联畅销榜冠军的作品就摆在全国书店最醒目的位置。
要不是家里那个粘人的小祖宗非缠着要来参加这个活动,我此刻应该正在马尔代夫的私人海滩上改稿子。
张承业父子怕是做梦也想不到,当年被他们扫地出门的"保洁阿姨",如今随便一本书的版税都够买下他们引以为傲的"大别墅"。
"不用了。"我淡淡地拒绝,继续低头叠着千纸鹤。
张明昊的眼神一下子暗淡下来,小脸垮着,似乎没想到我会拒绝。
他咬着嘴唇,突然伸手又要来抢我手里的千纸鹤:"你装什么清高!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妈的份上我才不管你呢!"
"脾气还是这么又臭又硬。"
张承业冷着脸挥手,"你先出去,一会儿这里要开重要会议,别在这碍事。等会议结束我再找你。"
听了张承业的话,服务员顿时慌了神,急忙朝不远处的保安招手:
"快把她请出去,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!"
他恶狠狠地瞪着我,压低声音道:"别在这给我惹麻烦。"
"这次会议邀请了'东方点金手',商界大佬云集,绝不能出任何差错!"
他双手合十,语气近乎哀求,"平时您怎么休息都行,但今天真的不行..."
"我说了,我是来参加会议的。"我再次重申。
"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?"
服务员瞬间变了脸色,朝保安使了个眼色,"把她给我请出去!"
保安粗鲁地抓住我的手臂,工作服被扯得歪歪扭扭,头发散落几缕碎发。
我踉跄着后退两步,差点撞翻身后的花架。
我用力挣脱保安的手,冷冷道:"放开,我自己会走。"
就在我转身准备离开的瞬间,张明昊突然喊住了我:"等等!"
他一把打掉我手里的千纸鹤:"别叠这些东西了,幼稚死了,我不喜欢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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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中的纸鹤突然变得沉重起来。
我记得很清楚,那时候张明昊才三岁,小小的身子总爱往我怀里钻。
每到周末,我和张承业就会陪他在二楼阳台叠纸鹤。
纸鹤从高处飞落时,他会兴奋地拍着小手,跌跌撞撞地追着跑,笑声像银铃一样清脆。
"妈妈叠的最好看!"
"我最爱妈妈了!妈妈要永远永远陪着我叠纸鹤哦!"
那时候的他,眼睛亮得像星星,小手紧紧攥着我的衣角,生怕我离开似的。
我会把他搂在怀里,一遍遍答应他:"好,妈妈永远陪着你。"
可现在,这个曾经视纸鹤如珍宝的孩子,却皱着眉头说幼稚。
五年光阴,物是人非。
我蹲下身去捡散落的千纸鹤,不小心将花架碰倒。
服务员一把拽住我的衣领,尖声叫道:"你知不知道这个花架是意大利手工定制的?上面的永生花是法国空运来的,整套价值一百万!"
我低头道歉:"对不起,我会照价赔偿!"
"赔?"她冷笑一声,指甲几乎掐进我的肉里,"就你这种保洁员,干十辈子都赔不起!"
她扬起手就要扇过来,"弄坏东西还敢嘴硬!"
张承业原本站在一旁冷眼旁观,嘴角还噙着一丝讥讽的笑。
可当服务员扬起手的瞬间,他突然一个箭步上前,牢牢扣住了她的手腕。
"有话好好说,"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"没必要动手。"
服务员顿时慌了神,结结巴巴道:"张、张总,是她先碰坏东西的。"
"我说了,"张承业加重了语气,眼神凌厉,"不要随便动手。"
服务员不依不饶地指着我:"赔不起就等着坐牢吧!损坏贵重物品至少判三年!"
张明昊撅着嘴扯了扯张承业的衣袖:"爸爸你看,她就是个惹祸精!"
他眼眶泛红,带着哭腔说:"我不要有个坐牢的妈妈。你帮帮她好不好?"
张承业眉头紧锁,目光复杂地在我和儿子之间游移。
最终叹了口气,从西装内袋掏出支票本:"这一百万,我替她赔。"
我挺直腰背,直视着服务员的眼睛:"我说了,我有钱,不需要他帮忙。"
说着转身,就要去车上取手机。
"站住!"服务员尖声喝道,"我见多了你这种骗子!弄坏东西就想跑是不是?"
我猛地转身,声音冷得像冰:"东西我会照价赔偿。但你刚才的侮辱和诽谤,我会追究到底。"
保安粗壮的手臂立刻钳住我的肩膀,力道大得让我吃痛:"想跑?没门!今天不赔钱,休想离开这里半步!"
我挣了挣没能挣脱,反而被他按得更紧。
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宾客,指指点点的议论声此起彼伏。
就在这时,一个稚嫩的童声穿透嘈杂:"妈妈!"
女儿不知从哪里冲出来,哭着扑进我怀里,小手紧紧搂住我的脖子。
张承业脸色骤变,厉声喝道:"沈知意!你竟然还拐卖孩子?简直无药可救!"
"放开我妈妈!"女儿哭喊着,小脸涨得通红。
张承业突然上前,一把将我从保安手中拽出来:"给我个面子,这事让我来处理。"
他不由分说地拖着我往外走。
"张承业!放开我!"我死死抱住女儿,"别让我恨你!"
女儿在我怀里哭得撕心裂肺:"妈妈!我要妈妈!"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会场大门突然洞开。
那位被称为"东方点金手"的金融大鳄带着一众保镖快步走来,声音冷得像冰:
"你拉着我太太的手,是什么意思?"